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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彰善癉惡以樹風聲南史抗節表崔杼之罪董狐書法明趙盾之僣是知執周書作直筆於朝其來乆矣而漢魏巳還宻爲記注徒聞後世無益當時非所謂將順其美匡救其惡者也且著述之人密書其事縱能直筆人莫之知北史作知之何止物生橫議亦自異端互起故班固致受金之名陳壽有求米之論著漢魏者非一氏造晉史者至數家後代紛紜莫知準的伏惟陛下則天稽古勞心庻政開誹謗之路納忠讜之言諸史官記事者請皆當朝顯言其狀然後付之史館北史作閣庻令是非明著得失無隱聞善者曰修有過者知懼敢以愚管輕冒上聞乞以瞽言訪之衆議答劉秀才書韓愈六月九曰韓愈白秀才劉君足下辱問見愛教勉以所冝務敢不拜賜愚以爲凡史氏褒貶大法春秋巳備之矣後之作者在據事跡實録蜀本有實録字則善惡自見蜀本有矣字然此尚非淺陋偷惰者所能就況褒貶耶孔子聖人作春秋辱於魯衛陳宋齊楚卒不遇而死齊太史氏兄弟幾盡左丘明紀春秋時事以失明司馬遷作史記刑誅班固瘦死陳壽起又廢卒亦無所至王隱謗退死家習鑿齒無一足崔浩范曄亦族二字蜀本作赤誅魏収夭絶宋孝王誅死足下所稱呉兢亦不聞身貴而其後有聞也夫爲史者不有人禍則有天刑豈可不畏懼而輕爲之哉唐有天下二百年矣聖君賢相相踵其餘文武之士立功名跨越前後者不可勝數豈一人卒蜀本疊卒字能紀而傳之耶僕年志巳就衰退不可自敦率蜀本作革爲宰相知其無他才能不足用哀其老窮齟齬無所合不欲令四海内有慼慼者猥言之上茍加一職榮之耳非必督責迫蹙令就集有其字功役也賤不敢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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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英华 宋嘉泰元年至四年周必大刻本第1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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