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無非正道然猶有滛放邪僻而䧟於禍敗者焉今乃使太子自通賔客從其所好夫正值難親謟䛕易合此固中人之常情宜太子之不終也三年九月吏民以巫蠱相告言者案驗多不實工頗知太子惶恐無它意會高寢郎田千秋上急變訟太子𡨚曰子弄父兵罪當笞天子之子過誤殺人當何罪哉臣嘗夢見白頭翁教臣言上乃大感寤召見千秋謂曰父子之間人所難言也公獨明其不然此高廟神靈使公教我公當遂爲吾輔佐立拜干秋爲大鴻臚而族滅江充家焚蘇文於橫橋上及泉鳩里加兵刃於太子者初爲北地太守後族上憐太子無辜乃作思子宮爲歸來望思之臺於湖天下聞而悲之昭帝始元五年春正月有男子乗黄犢車詣北闕自謂衞太子公車以聞詔使公卿將軍中二千石雜識視長安中吏民聚觀者數萬人右將軍勒兵闕下以備非常丞相御史中二千石至者立莫敢發言京兆尹不疑後到叱從吏收縳或曰是非未可知且安之不疑曰諸君何患於衞太子昔蒯聵違命出犇輒距而不納春秋是之衞太子得罪先帝亡不卽死今來自詣此罪人也遂送詔獄天子與大將軍霍光聞而嘉之曰公卿大臣當用有經術明於大誼者繇是不疑名聲重於朝廷在位者皆自以不及也延尉驗治何人竟得姦詐本具陽人姓成名方遂居湖以下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