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国立公文書於薛歲餘不入貸錢者多不能與其息客奉將不給孟嘗君憂之問左右何人可使收債於薛者傳舍長日代舍客馮公形容狀貌甚辯長者無他伎能伎亦作技宜可令收債孟嘗君乃進馮驩而請之曰賔客不知文不省辛臨文者三千餘人邑入不足以奉賔客故貸息錢于薛薛歲不入民頗不與其息今客食恐不給願先生責之馮驩曰諾辭行至薛召取孟嘗君錢者皆㑹得息錢十萬乃多釀酒買肥告召諸取錢者能與息者皆來不能與息者亦來皆持取錢之券書合之齊爲會日殺牛置酒酒酣乃持劵如前合之能興息者與爲期貧不能與息者取其劵而焼之曰孟嘗君所以貸錢者爲民之無者以爲本業也所以求息者爲無以奉客也今富給者以要期貧窮者燔劵書以捐之諸君彊飲食有君如此豈可負哉坐者皆起再拜孟嘗君聞馮驩焼券書怒而使使召驩驩至孟嘗君曰文食客三千人故貸錢於薛文奉邑少而民尚多不以時與其息客食恐不足故請先生收責之聞先生得錢即以多具牛酒而焼券書何馮驩曰然不多具牛酒即不能畢㑹無以知其有餘不足有餘者爲要期不足者雖守而責之十年息愈多急即以逃亡自捐之若急終無以償上則爲君好利不愛萬盾三年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