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公文書館非靈公之罪乎自古讒婦之誣其子者多矣張氏洽曰考二劉之言足以知左氏所記乃南子之嚮言而非當時之實錄也李氏廉曰此條公穀亦無殺母之事張氏取二劉之說極得事情謝氏亦曰驪姬害晉南于害衞其情一也然則申生蒯聵之貿否雖異而晉獻衞靈之聽讒則同故皆書世子馆汪氏克寛日二劉張氏之說固善然皆泥於書世子之義故疑左氏之說然楚商臣蔡般弑君而書世子豈亦與之乎竊考蒯聵忘父之喪而致他人使之讒忘子之親至迫以兵而必奪之位其於人倫天理泯滅幾盡則其恥南子之浮行而欲殺之固有是事朱子集注於論語场章皆以蒯聵欲殺母得罪於父則左傅未可盡廢也詳觀經文書趙鞅神師納衞世子于戚不已世子復歸而書納则蒯聵有罪明矣何休乃云子雖見逐無去父之義舍其大而論其袖何居鄭氏正日蒯聵無弑母之事二劉辨之詳矣或者酒有疑於戲陽速之言不知讒人何所不至開夫人之啼知其欲歸罪大子卽迎合夫人之意誣大子诚證其事此姦人之所爲世常有之犬子告人曰戲陽速禍余謂其誣已也此等之言何足信哉王氏樵曰案傅曰男女有别夫婦有義而後父子親父子親而後君臣正豈不信哉衞靈公以龍南子恣其所欲為之召宋朝而蒯聵至於欲殺夫人弗克而出奔身死而以孫爲嗣致據國拒父洽及再世皆父不父而子不子則以南子故也君人者治敎所出治莫先於刑家敎莫先於大子許世子止不知嘗藥累及許君父子語相去之義況世子乎書曰衞世子蒯聵出奔宋其以首惡罪靈公而以亂易亂爲蒯聵之不子而不可以復世其國也豈不深切著明矣夫器朱子論語集注固引胡氏說載蒯聵欲殺母事然二劉之論似得當時事情張氏洽朱門高弟亦有取焉今故竝存之以俟再考定公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