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国立公文書弟子曰不然夫尋常之溝巨魚無所還其體而鯢鰌爲之制步仞之丘陵巨獸無所隱其軀而孽狐爲之夫尊賢授能先善與利自古堯舜以然而况畏壘之民乎夫子亦聽矣庚桑子曰小子來夫函車之獸介而離山則不免於罔罟之患吞舟之魚碭而失水則蟻能若之故鳥獸不厭高魚斃不厭深夫全其形生之人藏其身也不厭深眇而已矣且夫二子者又何足以稱揚哉是其於辯也將妄鑿坦牆而植蓬蒿也簡髪而櫛數米而炊竊竊乎文何足以濟世哉舉賢則民相軋任知則民相盜之數物者不足以厚民民之於利甚勤手有殺子父臣有殺君正晝爲盜目中穴吥吾語汝大亂之本必生於堯舜之間其末存平千世之後千世之後其必有人與人相食者也魚隂類也獸陽物也隂隱而陽顯此物理之自然也庚桑子之弟子言巨魚巨獸而告庚桑子所以明其隱顯之理也然隱者自隱顯者自顯各守其極則不致於累儻隱過其極則爲顯所制顯過其極則爲隱所拘此亦勢之自然也敌庚桑子所以答以獸離山而罔罟制魚失水而螻蟻苦以其失隱顯之異也豈若各守其極而退藏於深眇乎以此見至人能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