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體用而二之則不知用者卽用其體槩體用而一之則不知體固有待而用始行故莊子自以爲言微也言體也寓體于用而無體以爲體象微于顯而通顯之皆微葢亦內聖外王之一端而不昧其所從來推崇先聖所修明之道以爲大宗斯以異於天籟之狂吹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也特以其散見者旣爲前人之所已言未嘗統一于天均之環中故小儒泥而不通而畸人偏說承之以井飲而相捽乃自處于無體之體以該羣言而捐其是非之私是以巵言日出之論興焉所以救道于裂則其非毁堯舜抑揚仲尼者亦後世浮屠訶佛罵祖之意而駢拇諸篇之鼓浮氣以鳴驕爲學莊者之稊稗漁父盜跖之射天笞地尤爲無藉之狂夫所贋作於此益見矣不侈於後世不靡於萬物不暉于數度不以文物爲光采以繩墨自矯而僃世之急古之道術有在於是者墨翟禽滑釐聞其風而說之爲之大過已之大循已止也循猶循绳墨之循作爲非樂非人所樂命之曰節用以節用爲敎生不歌死無服墨子汎愛兼利而非鬬以鬬爲非其道不怒又好學而博不異多喜庸眾之言不與先王同毁古之禮樂黃帝有咸池堯有大章舜有大韶禹有大夏湯有大濩文王有辟癰之樂武王周公作武古之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