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国立公文@書其極各爲至當此明有爲雖小但能無累乎心則亦天下之至妙不必羨無烏之大也以此而觀許由豈有心於天下乎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爲聖人之功待神以立功極於神則不與聖人同憂不與聖人同憂則豈以天下而爲事故曰歸休乎君無所用天下爲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爼而代之矣物各有分分各有中庖人以宰割爲功而尸祝以清淨爲職是各極於分守也庖人或不治庖而尸祝豈敢越職而代之代之則亂其分守也分守亂則豈免於累乎故堯極於神而許由豈敢越分而代之代衣則不免於累也不免於累則不足爲逍遙此許由所以以庖祝而自况奴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徃而不反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飢膚若氷雪綿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乗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善以是狂而不信也連叔曰然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