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問聖人雖生知亦有學間先生曰夫子十五便志於學爵曰聖人之學亦是克巳先生曰克已却不是聖人的學大噐曰聖人只是涵飬獻藎曰聖人無我昔韓持國説道則不消克程子曰却不是持國事在聖人則無事可克乃出袖中所作克巳復禮為仁諭請教先生笑曰就是送文字亦不可不學獻盡曰因講克巳故如此先生曰也是他曰獻藎曰前承教送文字之失歸而自貴送文字之失其罪小後為自觧之辭其罪大至今心猶不安先生曰此亦小過若如此留渫却又不是獻盡曰因思放心未牧非言語躁妄則舉動乖戾連曰㑹講諸友寡言而過少獻藎多涇野先生文集八内篇卷四十七言而週多不能不愧先生曰昔程子門人見程子曰是彼亦曰是程子曰非彼亦曰非程子曰諸君於吾言無所不悦人怎麽便到得無所不兑自德忠拓此只要不已但不己最難若能不巳則何不可到又要白驗如夫子告仲弓在邦無怨在家無忘湏驗之於居室驗之於交游如那凶暴之人固難得其心悦若君子怨之却是我學之未至便要脩省獻藎曰於常人但不為其所順亦可矣若求其悦非同流合汚不能也詩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王接凶暴之人亦覺有警惕處先生曰然見凶暴之人只要内自省乆之彼亦可化但學者只當做自巳的工大人之化不化却非